进了房间后凌娆扶着顾嬅去沙发上坐下,催促着傅子言去拿医药箱,再按着顾嬅的肩,说:“顾嬅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不然等一会儿血凝固了的时候粘在身上再脱下来会很疼。”

        顾嬅见凌娆好像真的很紧张自己,本来冷静的表情微微恍惚了一下。

        从小到大顾嬅从来没有经历过和同性之间纯粹的友情,以前在基地里一直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无论受什么伤也都是自己一个人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自己包扎处理伤口。

        “手现在抬不起来是吗?我帮你脱,你别动啊。”凌娆说着就去帮她脱衣服。

        顾嬅没拒绝,在上衣被脱下来时,好在里面还有一件比较保守的运动款式的黑色内.衣,凌娆的注意力被顾嬅肩上和手臂上的刀伤给全部吸引了过去,一脸心疼的转身跑去浴室洗了条毛巾过来,帮她擦拭伤口周围的血。

        傅子言拿了医药箱走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他目光在顾嬅只穿着运动内.衣的身上顿了顿,还没说话,凌娆就已经快步过来一把将他手中的医药箱夺走,再回身去给顾嬅消毒止血。

        房间里非常安静,有凌娆帮顾嬅包扎,傅子言也不方便一直站在旁边看,咳了一声,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顾嬅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的差不多了,凌娆刚拿起纱布帮她缠好,再去里面的房间,打开柜子,拿出一件应该是傅子言穿过的黑色宽松T恤,帮顾嬅穿上。

        再没过多久,傅子言进了门,见凌娆已经蹲下身在给顾嬅处理腿上的伤,他眉宇一挑,低笑了声:“你这伤口处理的还挺周到,果然凌大小姐比以前有用多了。”

        凌娆无声的朝着自己手里的消毒药水翻了个白眼,只当傅子言是想亲自给顾嬅包扎但是没能插上手所以对她有所怨气,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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