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凌娆仍然打算住在学校,没想回公寓里来住,顾嬅下意识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厉景川,沙发上的男人却漠然的没有开口,仿佛她们此时的对话和他没有关系。
“你住哪里,我就跟在哪里。”顾嬅回答。
凌娆没再说话,眼神又仿佛不经意的瞟向沙发的方向。
以前凌娆不理解,别人总说厉景川是个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就能将人冻死的一种尊贵生物,她总觉得是言过其实,说他高冷她承认,但说他顷刻就能冻死人,实在是太夸张,他哪有那么可怕。
但现在,厉景川仅仅是坐在那里,甚至一个字都没说,凌娆就深切的感受到她昨晚是真的惹着他了。
她看着他,想张口,却听见厉景川这时手机响了,他接电话,没再看她一眼。
无数的话堵在喉咙里,凌娆很想说自己昨晚不是那个意思,什么离婚什么质问都是她的假设,是她一直脑子抽了才在他精心给他策划的生日这天没事找事,她想道个歉,可是努力了半天,看着他起身去接电话时冷漠的背影,竟然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可厉景川是真的,真的生气了。
“公司还有事,我今天必须回华城。”厉景川放下电话时,回身见凌娆还没走,他低头看了眼表,语气无波无澜:“八点之前让顾嬅送你去Y大,想住在寝室也可以,你的行李我叫人替你打包好,都送去Y大寝室,这套公寓你如果实在不想住,毕竟已经是在你名下,随你租售或出卖。”
“你现在就走吗?”凌娆忍了忍,还是脱口而出。
厉景川看着她,凌娆以为他起码还能说些什么,但最终男人什么都没说,直接拿起外套长腿迈开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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