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她现在在他腿上要是再动那纯粹就是个二傻子。
见她乖了,厉景川才心情不错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气也撒出来了,以后再也不吵架的话你也说了,现在你那颗被拔掉刺的刺猬心觉得舒坦了没有?”
凌娆闷着没说话,全身的感官都在下边硌着自己的部位上。
“小没良心的,你还知道我是气你没良心,结果现在倒是耍着酒劲跟我喊了那么多话,你以为这是在比嗓门?声音大就有理了?嗯?”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最后落下来,搭在她的肩上,手掌握着她的后颈,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正视他的脸。
可到底是要讲什么道理凌娆现在也分不清了,她脑袋里一阵发晕,除了眼前的男人脸格外清晰之外,是真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凌娆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
凌娆的印象有些模糊,只隐约记得一些浅显的印象,她抬手揉了揉脑袋,又抓了抓头发,努力的去回想,也想不通究竟是幻觉还是真的。
看窗外的天色该已经是至少七点多的时间。
顾嬅知道她最近不愿意回来住,所以根本不可能自做主张的把她送来这里。
凌娆有些饿了,去厨房打开冰箱,看见里面仍然是前两天阿姨送来的吃的。
她再转眼,看向沙发上的一件衬衫,是男人临走前换下来的白衬衫,看着很干净,但拿起来仔细闻一闻,上面还留有被她沾上的酒味儿,和只有厉景川身上才会有的清冽如晨间草木般的清香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