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娆:“……”

        凌娆憋不住了,反正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再压抑也没必要,她骤然说:“就算我那天说的话也许是触到你的底线,你不高兴我对你的不信任,可你就这样走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你就这么晾着我,晾的很是心安理得?”

        “我没晾着你。”

        “那你干什么一个月都没消息?”

        “抽空去解决了一段不该存在的过往。”

        虽然他说的并不算特别直接,但凌娆也算大概是听懂了。

        凌娆盯着他,一直捏在水瓶上的手一下子就松了下来,厉景川眼疾手快的将她差点没拿住的水瓶接过,放到旁边一臂之远处的橱柜上。

        所以原来前面的这个月,他是去解决那些事了吗?

        这个男人做任何事情都是这样不动声色的,凌娆还以为他就是单纯的跟她生气,就这么冷了她一个月。

        她又看了眼厉景川:“我过生日那天,是你亲手做的蛋糕,你怎么都没告诉我?”

        “你还知道那些蛋糕是我做的?当时下手一个一个切的时候也没见你心疼过。”男人半调侃似的说,手在她手上抚了抚:“不气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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