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还不死心,将女孩子养那么大,可不就是为了嫁人的时候收点彩礼钱吗?
不然,养她那个赔钱货做什么?
王大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沈念那个丫头疯疯癫癫的时候她都收拾不了,疯病好了,她更是没法子。
一次被泼粪,一次掉粪坑,她现在一出门,闻见有味道的东西,都觉得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
沈大富腿被人贩子打了一枪,怎么都得卧床休息两三个月,这都三月份了,地里还有很多活等着她一个人干。
要不是因为沈念那个疯子,他们一家人能这么倒霉吗?
王大花现在比任何人都想沈念死。
“你说的轻巧,你儿子还瘫痪在床上呢,你让我咋办?”
“你大哥的儿子不是到现在还没媳妇吗,你回趟娘家,给你大外甥说一声,让他在咱们村子盯着,到时候将沈念拖进芦苇荡睡了,你大外甥不就有媳妇了吗?到时候让你大哥给你们两口子随便拿点彩礼钱,不就行了?”
槐花想到年轻时在婆家受的窝囊气,再想到沈念都成年了,疯疯癫癫还吃得好,她心里就不舒服。
都是年轻时候过来的,凭啥她离了这个家门能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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