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花笑道:“明儿一早我就去找我大哥,咱可说好,彩礼不多不少,就两百块。”
槐花挑眉,事儿成不成的还要另说呢,不过有两百块钱也是挺好。
躺在炕上的沈大富干咳一声:“这次一定成功,不能再出岔了。”
王大花一脸自信:“你就把心烂肚子里吧,上次那刘老汉一把年纪了,沈念又是个疯子,下手没个轻重,但我大外甥你又不是没见过,长得壮实着呢,只要将她拖进芦苇荡,看她还能挣扎的掉不。”
这些话被屋外偷听的沈兰一字不差全听了去。
沈念啊沈念,这次看你还能逃的掉不?
一个疯子,凭啥能过好日子?
沈念一夜无梦,次日一早,将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有睡衣和内衣都在一旁的山泉水旁边洗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在河边洗的衣服带着一股子鱼腥味。
衣服晾晒在茅草屋门口,这才下山将渔网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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