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恃势欺人,乃至滥杀无辜者,宗人府严惩不贷——”
“轻则抄写论语百遍,以明‘为政以德’;重则圈禁府邸,不得出门,直至彻悟悔改!”
萧何俯首应道:“臣领旨!”
“臣必将陛下诏令传遍天下,使文武群臣、宗室贵胄皆知‘持心守智,戒暴息狂’之理,不让拓跋珪之荒唐重演。”
刘邦重又落座,提起案上青铜觞,倒半盏酒,却未饮,只是凝视那张被酒染的水渠图。
他以指轻拭图上污迹,低声喃喃:
“我大汉新立,根基尚脆,如这堤岸一般,须处处加固,不可有失。”
“拓跋珪的覆亡在前,他把北魏好端端的江山折腾成废墟,最终葬身熊腹——此乃殷鉴。”
说罢,他提笔在图角添字:
“凡修渠官员若敢贪墨工银、偷工减料,立斩!”
笔落有声,他仰望窗外天幕渐散,目光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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