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在腰间玉带钩之上,关节因恼怒而泛起苍白:
第362章帝王的‘恻隐’,应施于黎庶,应给与贤良——!!
“朕能开创贞观治世,倚仗的是‘兼听则明’——每日听你们直言规谏,哪怕刺耳也从不避讳!”
“也靠着‘水可载舟,亦能覆舟’——深知民心是邦本,轻赋薄税,休养生息,才换得今日盛景。”
“若朕像拓跋珪一样昏疯无度,沉迷毒物、猜忌忠臣,只怕贞观景象早就倾覆,百姓必将再度流离!”
房玄龄俯身上前,抱起落在地上的漕政奏报,语调沉稳中带着凝重:
“陛下明断!拓跋珪的祸根,在于‘失度’——!”
“君主必须持度,度在心智清明,不为私欲遮蔽;度在公心至上,不把一己情绪凌驾国政。”
“他丢失了这份度,被毒物扰乱心神,又因疑心过重滥杀忠良,把万民视若草芥。”
“直到落得葬身兽口的可笑下场,这完全是自作自受。”
他略顿,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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