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春秋鼎盛,何忧此言?”
“天幕既评父皇为汉家脊梁,定有公允。”
刘彻走至窗前,看着玄鸟掠过宫檐,铃声轻颤。
“公允?”
“司马迁写李广,句句泣血;”
“写卫霍,却避重就轻。”
“史书尚且如此,野史更能中正?”
他轻笑,手指抚窗棂雕花,那缝中还残留上元节的灯灰。
“不过朕倒想看看,他们如何把朕北击匈奴、拓河西的功业改头换面——”
“是骂朕穷兵黩武,还是说朕信方术荒唐?”
刘据望着父皇鬓间白丝,心中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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