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竹片划破掌心,他却全然不觉,只低头轻声道:
“父皇息怒……竹书纪年亦有载:‘武乙射天,暴雷震死’,或许并非无据。”
“臆想!”
刘彻一声冷喝,打断了他。
“那帮腐儒只会摇头晃脑,岂懂王者之道?!”
他几步跨上露台,脚下金砖被重重踏响。
白玉栏杆冰凉刺骨,寒意透过靴底,却浇不灭胸中怒火。
远处广场上,封禅彩排正酣。
三百羽林卫方阵列立,幡旗猎猎,编钟悠扬。
鼓声与钟声交织,庄严如誓。
刘彻凝望那景象,胸中血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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