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穹顶,给他披上一层金色光环。
乾隆的目光移向墙角那尊西洋少女雕塑。
雕裙褶皱里仍藏着去年万寿节烟花的碎屑。
“别学那姓张的毒妇,枕边几句甜言,误了性命——”
“她的结局,正好做个警醒。”
“大清的规矩,岂是晋室那些清谈能比?”
和珅俯身领旨,余光却扫见案上堆叠的奏折,最上那本是江南织造送来的贡锦。
他脑中忽闪过惇妃上次请安的画面——
一句“今年胭脂不及去年”刚出口,便惹得乾隆沉脸训斥:“后宫当持俭,何必讲究?”
惇妃当场花容失色,连连叩首认罪。
那时他才明白,所谓“仁厚”,不过是皇帝高兴时的恩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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