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十七岁破王庭斩单于,他二十三岁却举鼎逞能!”
刘据俯身收拾苜蓿,轻声辩道:
“父皇,也许他想显秦国之强……”
“强?笑话!”
刘彻冷笑,抓笔蘸朱砂,在“玉门关”外重画一线,笔锋几乎戳穿羊皮。
“真正的强盛,是张骞出使西域,通商万里;是卫青踏破龙城,让匈奴胆寒!
不是举鼎,不是虚名!”
他指向地图上的葱岭:
“看此处,贰师将军冶兵筑城;看彼处,赵破奴屯田生麦——这才是国威!”
刘据望着父亲的侧颜,风沙刻出的细纹显得更深,他忽然悟出那句“兵者诡道”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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