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命关乎天下。”
“或殒命疆场,尸裹马革;或忧思成疾,操劳成疾——皆为社稷之重!”
“可这天幕竟以‘厕溺身亡’记之?如此琐事,也配登史册?”
他转身厉声道:
“若连这等偶变都能撼动天命,那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成汤祷雨自焚于桑林,又作何解?岂不成笑谈!”
刘据面色涨红,唇动数次,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忽然想到,去年在甘泉宫祭天时,方士栾大献上所谓“长生丹”。
父皇虽半信半疑,却仍命人修建“香厕”——以沉香为栏,铺西域进贡的毛毯,内侍捧香立侍。
那时只觉是帝王的讲究,如今回想,却透着几分滑稽。
刘彻的目光扫过案上密密叠叠的奏折,忽地停在一份“巫蛊祠”的密报上。
他记得自己确曾沉迷方术,信奉炼丹修气,甚至命人以秽物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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