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合上书卷,声音低而深远:
“如今才明白,帝王的尊严,不在龙袍多贵,不在殿宇多高,而在每一个微末的章程,每一个细微的戒律。”
“就连茅厕,也该结实坚固——”
“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让后世说起咱宋室,不至发笑。”
赵普在阶下躬身应道:
“二王所悟深远。”
“臣请即刻拟旨,不止宫中,凡官署衙门之厕,皆立规制,以示为官者,当慎微以修身。”
赵大摆手,示意退下。
殿中只余兄弟二人。
烛影摇曳,光影交错。
赵大提笔批阅一份被茶水染渍的奏章,朱笔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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