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终于懂,皇帝骂的不是秦武王的力气,而是他的短见。
“陛下,臣请奏。”
张辅起身,甲片作响:
“不如命神机营画成‘举鼎图’,分发诸卫,让新兵初学时明白——该学谁,该戒谁。”
朱棣将弯刀抛回架上,撞击声脆亮。
“准!”
他望向远处紫禁城角楼的工匠,正用滑轮吊梁:
“连匠人都懂省力借器,这秦武王却不懂——蠢至极!”
殿外传来未时的报钟声。
朱棣的怒意渐消,抚摸玄铁令牌上的“御驾亲征”,阳光投下一道光痕,像为训诫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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