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道:
“再传话下去,若有人心有冤屈,可直接奏到咱面前来。”
“堵不如疏,咱在泗水亭当亭长那会儿就懂这理。”
樊哙一边拾起珍珠,一边笑得眼都眯了:
“陛下高见!比那朱厚熜懂事多了!”
刘邦未答,只是抬眼望向天幕,那上头正显着朱厚熜迁居西苑的影像。
他忽然叹了口气。
他忆起彭城大败,吕雉抱子带女逃难,险些被夏侯婴推下车;
忆起广武涧上,项羽挟父要挟,他还笑着说“分我一杯羹”。
一路走来,风刀霜剑,靠的从不是仙丹,而是兄弟义气与百姓心。
“你看啊,樊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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