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道:“对于普通人来说,死了,便是一了百了,但对于你们来说,就算是死了,也可能被控尸、养尸,对于他们来说,控制一具有手艺的尸体,远比控制一个有思想的活人来得更容易吧?”
我的话犹如一记闷棍,狠狠地砸在了窦家叔侄的后脑勺上。
窦金锁顿时懵了:“二叔……”
窦知乐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吧嗒吧嗒地抽着大烟袋,一语不发。
我继续说道:“既然你们连死都不怕,又何惧站起来,为自己,为窦家反抗一次呢?”
“你懂什么!”窦知乐生气了,“你怎么知道窦家不曾反抗过?可反抗有用吗?”
“当年,那个女学生,真是金锁的祖祖想糟蹋的吗?不,根本不是!那是对他不肯助纣为虐而反抗的最恶毒的报复!”
我顿时一愣!
当年那个女学生……说的是傅婉。
窦金锁当初将那封信当进当铺时对我说过,当年傅婉就是他的祖祖糟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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