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特别快,还没靠近我,手中的腿骨已经高高地抡了起来,这一次他抡得幅度很大,直接是冲着我面门而来的。
我迅速往旁边跳了出去,转移对方的攻击方向,害怕波及到郭珍。
同时我咬破手指,挤出血滴在铜钱上,然后再次拉满弓,将铜钱对准对方射了出去。
腿骨与铜钱再次相撞的那一刻,红线犹如血管一般铺开,瞬间将腿骨缠了个严严实实。
那种场景肉眼看起来尤为恐怖。
一条黑漆漆的腿骨上雕满了金色的经文,无数的血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描摹着经文的纹路不断攀升,眨眼之间如跗骨之蛆一般篡改了所有经文。
血红色淹没过去,替代了原本的金色,仿若那条腿骨又被重新注入了鲜血,活了过来一般。
当然,腿骨不可能活过来,血线渗入腿骨之后,一片火苗从腿骨的内部烧了出来。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腿骨,看着腿骨上消失的金色,以及燃烧起来的火焰,他忽然嗷嗷地叫了一嗓子,万分不舍又愤怒地扔掉了腿骨。
腿骨落地的刹那,犹如一块被烧透的碳一般,碎成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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