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崭新的。
她仍然趴着,浑身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咦?”
唐棠凑过去,盯着唐熏的右肩看了又看:“姑姑右肩以前受过伤,十几厘米的伤疤跟只蜈蚣似的,怎么不见了?”
别说伤疤了,唐熏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连一个痣都看不到。
后腰上的鬼王蝶蝶蛹印记也彻底消失了。
她静静地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们有点儿不敢碰她。
虞念说道:“翻过来吧,小心一点。”
我和唐棠这才出手,小心翼翼地将唐熏的身体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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