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踮着脚走路的,脚踝上缠着铁索,每走一步,脚下都带着一汪血水。
南书房门槛很低,她直直地走进来,在我的注视之下,将长满尖锐的黑色指甲的手伸进红盖头下,用力一拽。
我只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从红盖头下传来。
那种声音,像一把钝刀挫着骨头一般。
很快,有黑血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流,她的手缓缓从红盖头下抽出来,手中赫然握着一根布满了黑色陈旧血迹的棺钉!
她将棺钉放在柜台上,阴森可怖的女声随即响起:“赎当。”
赎当?
我张嘴刚想问她要赎什么,门口,第二个盖着红盖头,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出现。
同样的流程走了一遍,柜台上又多了一根棺钉。
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第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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