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琏儿死了,所以我不能拦着他。”
“但我也不会因此加罪于你,我们之前的决策没有问题,我们只是单纯的低估了贾珏这个人。”
“静塞军敢死营成立这些年,从无一人能活过三场血战,偏偏让贾珏打破了惯例。”
“他如今,是静塞军的参将,是入了英国公眼的红人,是斩了赫连大将、在尸山血海里杀出威风的少年将军。”
“朝廷的邸报里,他的名字会越来越响。此子心性狠厉,睚眦必报,他已公然放话,与我贾府不死不休。”
“琏儿的死,于他,不过是开始。”
王夫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贾珏那封染血书信上“倾覆覆灭”、“黄泉路上先行开道”等字眼,如同烧红的烙铁,再次烫进她的脑海。
“贾家百年的基业,宁荣两府的爵位门楣,阖府上下千余人的性命前程,”
贾老太太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王夫人心上。
“与这些比起来,琏儿的死,再痛,也只能排在后面,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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