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君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但字字如同寒铁相撞,刮过亭子里的暖风。

        “王淳……告病辞官?回京休养?”

        王夫人被她看得心头一跳,手里的帕子不自觉地攥紧了。

        文修君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设想过文修君会悲伤、会忧虑,或者强作镇定,却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惊怒交加。

        王夫人连忙挤出一个更担忧、更惶恐的表情。

        “是……是我们家那口子昨日下朝回来说的。”

        “吏部的文书好像都发出去了……文修君竟……竟半点不知情么?王大人他……他难道不曾与文修君商议过?”

        王夫人的话语里充满了刻意的震惊与不解,仿佛在为文修君鸣不平。

        “这……这王大人也真是,如此大事,怎好瞒着文修君独自做主。”

        “幽州那边天高路远,他若是真病得厉害,身边没个体己人照应,您若是在京里知道了,岂不忧心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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