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个敢死营爬出来的莽夫,侥幸立了些微末功劳,被英国公抬举罢了。”
“我沈家世代簪缨,我沈从兴亦熟读兵书韬略,岂会不如他。”
“南关城守将之职,英国公已然应允,军令如山,岂容更改。”
“姐夫安心养病便是,守城御敌之事,自有我沈从兴担当。”
“待我击退赫连铁骑,立下不世功勋,再来与姐夫庆贺。”
他说得斩钉截铁,仿佛南关城的大捷已是囊中之物。
看着沈从兴那坚定的、带着被冒犯般怒意的眼神,王淳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了。
他太了解这个骄纵惯了的国舅爷了。
此刻再说什么,都会被当成阻挠他建功立业的恶意。劝诫,已成逆耳之言;阻拦,只会激化矛盾。
一丝深沉的无力感和更深的绝望攫住了王淳。
王淳无助地挥了挥手,声音喑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