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淳辞官?称病?”
她声音低沉缓慢,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力。
“政儿,此事可当真?”
“千真万确!”
贾政抹了一把额角渗出的冷汗。
“奏疏直达天听,言称沉疴缠身,不堪边塞苦寒与军务繁剧,心力交瘁,唯恐贻误军机,恳请陛下准其回京荣养。”
“,陛下御笔朱批,准其所请。”
“吏部的文书,只怕此刻已发往幽州了。”
荣庆堂内死一般寂静。
王夫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王淳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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