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觉得本将屠戮妇孺,是禽兽行径?”
“沙场之上,你这‘不忍’之心,是更重了,还是淡了?”
顾廷烨喉结滚动,嘴唇翕动数次,却吐不出一个字。
自幼所受的圣贤教诲在脑海中激烈冲撞着白日所见的人间炼狱与贾珏冷酷如冰的“以血还血”之论。
那“打仗是男人之间较量”的朴素信念,已被彻底碾碎。
迷茫与痛苦如同两只无形的手,撕扯着他的神魂。
顾廷烨垂下头,盯着地面毡毯的纹理,艰涩道:
“回参将…标下…标下心中纷乱,不知……”
“不知?”
贾珏嘴角勾起一丝极淡、近乎嘲讽的弧度,打断了他的嗫嚅,语锋陡然锐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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