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大仁!大义!是斩断赫连汗国这条千年毒蛇七寸的唯一良方!”
他艰难地抬起未受伤的手臂,重重捶在自己胸口,发出沉闷的声响,牵动伤口让他脸色又是一白,但他毫不在意:
“标下为自己昔日的妇人之仁感到耻辱!为曾质疑将军的军令感到羞愧!”
“如今,标下心中再无半分迷茫!”
“将军欲犁庭扫穴,标下便是将军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将军要彻底铲除赫连汗国这个荼毒大周边疆、戕害我大周子民百年的毒瘤,标下顾廷烨,愿为先锋!粉身碎骨,在所不惜!将军所指,便是标下兵锋所向!”
贾珏静静地听着,脸上的冷硬如同亘古不变的岩石。
直到顾廷烨最后一个字落下,那冰冷的面具上,才终于缓缓地、极其细微地,勾勒出一丝几乎不可察的弧度。
那不是笑容,而是一种看到璞玉终于被打磨出锋芒的认可,一种看到手中利刃意志与自己完全契合的满意。
他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审视的寒意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信任与托付。
贾珏的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造型古拙的墨玉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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