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着栗姬,轻声说道:“您只觉着如今的我地位稳固,可以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甚至在父皇的教导下开始缓慢的把持朝政了。”

        “可是您不曾看见的是,朝堂上的事情大多数还是由父皇以及官渡侯、上将军周亚夫把持,如今我不过是一个木偶而已,只能够学习,而不能够对事情有所定论。”

        刘荣看着栗姬,想从他的母亲眼眸中看到“宽容”以及“谅解”,但看到的只有清澈的愚蠢以及埋怨。

        只听得栗姬开口道:“什么木偶不木偶的,你是皇长子,更是陛下让你监国理政的,难道那两个老东西还能反对你吗?”

        她一开口便是埋怨以及带着不满的话语:“你是不是就是不想帮你舅舅?”

        “你要知道,你舅舅当了官、有了爵位,将来他可是会帮你的,而不是帮其他人!你们的身上流淌着的血脉是一样的!”

        “而且我可是知道,你给那个叫什么王厝的讨了个官职,甚至还是九卿!”

        “你这叫做不能够决断朝堂吗?”

        “你就是单纯的不愿意帮自家人!那可是你的亲舅舅!”

        栗姬一连串的埋怨以及愤怒的话语脱口而出,顺势还砸了几样东西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她的面前刘荣的面容憔悴。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母亲解释——王厝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自己真正的心腹,之所以能够进入到九卿的位置,也是因为如今刘彘没有办法动摇自己的位置了,所以景帝不得不让自己的人开始接触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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