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坐在圃园中,神色中带着些许的无奈和谦逊,他看着陈况说道:“老师,您的脾气实在是太易怒了,若非如此,当年便不会与太子发生矛盾了,陈氏也不会到了如今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只是.....哎,二弟他实在是有些令人觉着疑惑了,他怎么会做出来这种事情呢?”

        梁王刘钦的脸上带着无可奈何,但实则他依旧是觉着,陈氏如今的境地十分危险——甚至是比太子还要危险,他同样是一个蠢货,一个无可救药的蠢货,觉着天子的权威至高无上。

        而在他的身旁,有一个三岁的孩童正在那里玩耍,听见了这样的话,却不知为何突然站在了梁王的面前,神色十分严肃,像是一个小大人一样,可可爱爱的。

        “父王,这话说的不对。”

        他的话说的含含糊糊的,有些许的不清楚,口音中更是夹杂着些许的清脆与孩童的稚嫩。

        “陈阿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

        “他做的是对的。”

        小小的刘秀此时才三岁,站在那里,嘟着一张小脸:“都是太子叔叔的错!”

        梁王听了自己儿子的话有些怔然,而在他的一旁,陈渊、陈况两人对视一眼,都是看到了对方眼睛中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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