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杨氏和袁氏都各自有各自的谋算。
但不管他们如何谋算,有一点是他们无法干涉的——那便是黔首们地方正在准备开始的自救。
人类从来都是想要活下去的,大部分的时候,他们口口声声喊着的“想死”不是单纯的想死,只是一种哀鸣般的自救。
在陈氏门生故吏的帮助下,受灾地区的黔首们生活很快的就继续过着了,虽然不能够算得上是幸福安康,但也勉强能够算得上一句“安稳度日”。
只是这安稳度日已经是多少人渴求不来的东西了呢?
时间继续匆匆忙忙的过去,好似是天边的河水一样,缓缓的流淌到外界,继而成为无数人渴求而又渴求不到的东西。
.........
建宁二十年。
时间仿佛是一个顽皮的精灵,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便是从建宁十三年的冬天跳跃到了建宁二十年,世上的一切好似都没有发生变化。
对于一个人来说,七年的时间足以他从单纯的少年成长为沉稳的青年,可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朝代来说,这只不过是轻飘飘的些许喧嚣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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