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轻声道:“皇帝的事情是皇帝的事情,黔首们可以信仰某一个教派,但这个教派的主人绝对不能够是天下的主人。”

        他沉默的说道:“教派与政治、必须分开。”

        张鲁听到这话一愣,而后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先生也读政治学?”

        张角所说的话语,是政治学中的某一个篇章根基。

        这是其中的原话。

        张角一挑眉,回头看向张鲁,眉宇中带着些许询问:“公祺兄也?”

        张鲁这才是彻底的松了口气,然后哈哈大笑出声说道:“其实愚兄最开始的时候,并未曾想要建立五斗米道,占据巴蜀的,只是后来拜师水镜先生,先生授我天书三卷,这才是承袭先祖张道陵公的遗志,创五斗米道,在这巴蜀救济灾民。”

        他的声音中带着感慨:“不曾想到,今日竟然能够遇到同门啊。”

        此时张鲁所说的同门只是同样通读“陈氏政治学”的同门,但....张角听到他的话后,脸上带着惊骇之色:“公祺兄之师乃是水镜先生?”

        他看着他慎重的从袖子中拿出来了一枚玉佩,这是当年张维民在水镜先生那里为弟子的时候,水镜先生赐予他的信物。

        “某....正是师从水镜先生!老师道号南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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