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家师便是官渡公。”

        “张维民便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大师兄。”

        “你们应当知道,陈氏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而老师最看重的便是这些黔首了,若是老师扶持....只怕天下士族即便是再怎么不愿意,也不敢说什么,只会投靠大师兄啊。”

        单农皱眉,想说什么但最后却什么也没敢说。

        只是沉默着。

        一时之间,沉默的氛围笼罩了整个大殿,唯有刘康在这个时候怀疑的说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够直接去询问官渡公呢?”

        刘康的神色笑眯眯的,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天真的孩童:“官渡公乃是我大汉的官渡公,如今即便是不再护持刘氏,难道会抛弃这四百年来的情谊去帮追张角吗?”

        “我们也不求他能够帮助我们,只求他冷眼旁观不就是了?”

        “难道官渡公还会不同意吗?”

        这话一下子点醒了曹操与单农。

        他们二人未尝是想不到这么浅显的道理,只是身在局中,而陈氏的威严又太盛了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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