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放学后,他又不出意外被留堂了……
在三万等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苏录跟着先生进了隔间的备课耳房。
张先生指着他交上来的白卷问道:“这又怎么解释?”
“回先生,学生不会。”苏录老老实实道:“我不知道何为‘破题’,不知为不知,不敢乱写之。”
“什么,你不知道?”张先生难以置信道:“虽然我明天才讲破题,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念了这么多年蒙学,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最基本的东西?”
“回先生,学生没上过蒙学。”苏录苦笑道:“破题是什么我真不懂。”
“不可能。我不会看错的!你身上的书卷气,是全班最重的。”张先生却断然摇头道。
“先生是说我最像书呆子吗?”苏录不禁苦笑道。
“不是,是长期与书籍为伴的人,沉淀出的一种独特气质——内在通透,外在温润。”张先生摘下叆叇,端详着苏录道:“就是所谓的‘腹有诗书气自华’,但你怎么会这么无知呢?”
苏录汗颜道:“先生谬赞了,我才刚十四,开始念书也晚,可能是人比较闷,给了先生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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