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对苏录打趣笑道:“现在只要考上书院,一应费用族里都包了,你要是晚生几年,就不用跟你爹大过年的去讨债了。”
“大哥你这话不对啊,秋哥儿晚生几年,咱们的好日子就会晚上几年。”还是苏大吉苏行首会说话:“你应该说,秋哥儿,你早生几年多好啊!”
“哈哈哈……”天井里的笑声响彻整个二郎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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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聊到深夜,都哈欠连连了才散场。
老爷子和老太太回了正房东间,大伯抱着熟睡的金宝,和大伯娘回了西间。
轻轻地把金宝放在床上,大伯摸了摸架子床的立柱,感慨道:“这还是咱结婚的床,跟当年一样结实。”
“你要是也能像当年一样结实多好?当时摇床一摇能摇半宿,现在倒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躲我。”可能是因为老二要结婚了,大伯娘又久违地讨伐起大伯来。
“嘿,你瞧不起谁呢?”大伯此番却未怯场。他今年刻意节食,干河工又整天跑来跑去,将军肚早就没了,人也精干起来。
他便顺手将大伯娘抄倒在床上,动作还像年轻时那般干练……
“阿金,你来真的?”大伯娘惊呼一声,性福来得太突然,都没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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