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道理。走走,安之一起洗澡去!”王守仁便从晾衣绳上取下毛巾,招呼苏泰一起出了门。
少顷,三人脱得赤条条,跳进驿站旁的小河里。
先享受了一会河水的清凉,便开始用猪胰子洗头。
当王守仁解开发髻,苏录哥俩发现他快要秃顶了……
“唉,为师当年也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号称‘西直门小潘郎’。”王守仁也有些心酸道:
“一转眼,已经三十有六了,道理还没悟出来,头发倒是一把把地掉。”
“老师岂不闻‘聪明绝顶’?”苏录笑道。
“哦?”王守仁闻言不禁笑道:“哈哈,那你也要小心华发早谢咯……”
苏录闻言一愣怔,心说老师不是在开车吧?
“唉,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王守仁感同身受地吟诵了两句,叹息道:
“这首词是元丰五年七月,你家老祖宗谪居黄州时所写,当时东坡先生四十五岁,因乌台诗案被贬黄州已两年余……为师终于能体会到他填这首词时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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