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苏录也点头道:“光咱们省身斋就十四个,还有另外两个斋,再加上一年的学长,一共三十个。”
“就是啊。”张先生苦恼:“你说让谁去不让谁去呢?分开前我问钱山长,他说让我找你。”
说着自己都脸红了。“你说这是什么话啊,哪有老师求学生办这种事儿的?”
“找我还真对了。”苏录笑道:“等到了泸州,我带先生去拜访一下周山长,让他再给咱点名额,不答应咱们就赖着不走了。”
“这合适吗?”张先生这种斯文君子,自然听不得这种赖皮的法子。
“有什么不合适的,文战堂大着嘞!多加几把椅子的事儿。”苏录笑道:“再说咱又不吃他们的,不住他们的。不会给他们增加多少负担。”
“可以不吃他们的,但该住还是得住的。”张先生不好意思道:“山长给为师的经费有限,理由就是鹤山书院的‘待月草堂’可以入住。”
“没事。尤先生说……也就是县太爷说,你们去了可以住在县公所。”苏录笑道:“条件可比待月草堂那破地方强多了。”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张先生惊喜道。
苏录心说,那不为了送我个人情吗?便笑道:“可能是觉得去的人多了接待不过来,所以悄悄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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