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呢。”大伯苦笑道:“现在还在论证协调阶段,说白了就是上头拼命往下派活,下头想尽量少接活。整整扯了两个月的皮才分配完。”
说着他叹息一声道:“但在县里扯皮不是最难的,明年回去落实的时候才让人头疼呢。得样样件件都落实到位,明年秋后能按时动工就谢天谢地了。”
“干点实事真不容易啊。”苏录感慨道。
“那当然了。”大伯道:“何况这么大的工程!牵扯的方方面面,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说着又一脸钦佩道:“黄兵宪真是太有魄力了!”
“那老贼怎么了?”苏有才一直推敲文章,闻声应激道。
“你听成啥了?我说的是黄兵宪。”大伯道。
“我说的就是那老贼!”苏有才哼一声道:“这半年可把咱家秋哥儿折磨坏了!”
“这又有啥故事呀?”大伯吃惊道。
“回家再说回家再说。”苏录赶紧截住话头,对大伯打岔道:“大伯努力吧,咱们二郎滩就指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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