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海瀚正好也有些问题想跟张砚秋讨教,便邀请他到一旁芦棚中吃茶等候。
那芦棚是给外场的考官歇脚用的,各县教谕也可以使用。
两人捡了张靠外的桌子坐下,这样可以随时注意到学宫门口的动静。
海教谕拎起大茶壶先涮了涮茶碗,又倒了两碗高碎。
看到张先生微微皱眉,知道他嫌茶不好。海瀚歉意道:“不要钱的茶,凑合着解解渴吧。”
“我这人安逸惯了,一时没忍住,”张先生不好意思地笑道:“晚上到我那儿,请你喝点好的。”
海教谕自然是住在县公所的。
“我倒是习惯喝这种茶,在我们老家都喝这个。”海瀚也是个不会聊天的。
“呵呵,好。”张先生跟海瀚接触多了,知道他是个怪人,也不往心里去,“不知教谕大人有何见教?”
“是有件特别棘手的事情请教。”海瀚便低声道:“去年,应该说是前年了。大老爷为了推广注音符号,在一县两卫的所有村镇,都设立了社学。为此,还一口气新招了一百二十位先生,经过小苏先生的培训,上岗教授注音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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