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继祖兄的文章不会比他差的!至少要给个比一比的机会吧?”
“……”高个子默不作声,既没有附和他们,也没有拦着他们。显然他心里是不服气的,但老公祖夸张的反应,又让他不敢轻易表态。
另一边,纳溪县考生也知道了这消息,同样愤愤不平,他们知道自己不够分量,依然拿着本县的案首说事儿。
表面上是替他打抱不平,实际上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元功兄,我们一起陪你,去找老公祖申诉吧?”还有人想撺掇他当出头鸟。
但那个娃娃脸,眯缝眼的元功兄却摇头笑道:“诸位好意心领了,考试期间咱们就别给老公祖添乱了。”
“元功兄,我可不是爱挑事儿的人,但换了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有人义愤填膺道。
“没什么好生气的。”元功却看得明白,笑道:“我倒是有些同情那位新科案首。”
“你还同情他?他都州案首了有什么好同情的?”
“我要是他,肯定不想用这种惊世骇俗的方式当案首。”元功兄笑道:“头场案首和终场案首又没区别,我宁肯按部就班,考到最后一场才中,那样就不会遭受现在这般非议了。”
“确实。”不少人赞同道:“现在这样,当了案首还挨骂,太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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