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璋戴上老花镜,就着烛光欣赏起弟子的文章来,自然也免不了一番唏嘘。“这是谁的弟子,怎能如此优秀?”
“你先别着急自吹自擂,我看这对弘之未必是好事。”朱玠沉声道。
“确实,老公祖这是干啥子?要捧苏弘之也不用这么使劲。”朱璋点点头道:“这么好的文章,你就是晚一点儿点,案首也落不到别人头上,何苦要这么着急?未免有些用力过猛了吧?”
“他那是为了捧苏弘之吗?”朱玠哼一声。“那都是为了他自己!”
“那当然,他又不是苏允文,这么卖力表演,肯定是为了他自己。”朱璋不解问道:“那他这是图啥呀?“
“还能图啥?无非名利二字。”朱玠冷笑道。
“那就是名了。”朱璋便道:“他既然两度宣称要辞官,应该不是说说而已。”
“肯定不是。”朱玠深以为然道:“上个月那场遥祝寿宴,你不也参加了吗?记得吗?当时知州老爷也说过要辞官的话……”
“记得,当时以为是气氛到了,他随口说说呢。”朱璋给兄长添了杯茶,道:“事不过三,看来老公祖真想走,这回是借题发挥罢了。”
朱玠不禁赞叹道:“发挥得好啊。老公祖这一辞官,必定名垂青史,不让江东步兵独美!”
“那他可谓‘山东骑兵’了。”朱璋促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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