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暂定第一,就是还要再考覆试,这说明还存在变数。
胖幕僚忍不住问道:“东翁,此人还有必要考第二场吗?”
“此子确实才学出众,泸州学子无出其右。但本院有言在先,这次所有人都必须考完两场,面试之后才定名次。”萧提学正色道:
“矫枉必须过正,何况按例录取,并不为过。”
“是。”众先生自然都听东家的。
接下来,他们又将另外十一名全优生排定了名次,这样头场的阅卷工作就全部完成了。
萧提学便让人请提调官贾知州来共填团案。
“大宗师真是认真细致,不厌其烦啊!”贾知州一进来便阴阳怪气,一来就这么五百份卷子,整整批了三天,磨唧得要死。
二来这厮居然在头场考试公然阴阳自己,什么叫‘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什么叫‘恭者不侮人’,这不就是在说自己无耻,不公辱人吗?
“院试阅卷关乎考生的功名前途,不像州试那般随意,就算良莠不齐,也还有本院兜底。”萧提学冷笑道:“可没有人给我兜底。”
“那好,”贾知州都要走的人了,哪能再受他这个气?便冷笑道:“咱们不妨拆开糊名看看,大宗师认真细致的阅卷,跟卑职‘草率粗陋’的阅卷,到底有多大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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