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愈加收敛道:“本院没说知州大人徇私不公,只是接到了举报,必须查实。”
“什么脏心烂肺之人,居然敢污蔑本官?!”贾知州也就顺着台阶下来,痛心疾首道:“本官在第一时间就将那案首的文章公之于众,早已平息了质疑。后来面试时,又将那篇草稿原件,展示给所有出圈的童生,见者无不心服口服,当场向案首道歉。”
说着他又再次请求道:“大宗师只消调来原卷一阅,便胜过千言万语!”
“……”萧提学见贾知州言辞激烈,不似心虚的样子,又看了看吕同知等人。
“启禀大宗师,当日我等也在场,亲眼看到那篇草稿,无不涕泪横流,想要随知州大人一同辞官,回家侍奉双亲了!”
“是啊,真是见者流泪,无不愧疚交加啊!”吕同知这会儿并不知道,贾知州已经心有所属,还在那里竭力表现道:
“那篇文章已经深深刻在下官心里,下官这就念给大宗师……”
“不可!”大宗师偏不听,抬手道:“本院不会在院试之前,接触任何考生的文字,此番我要绝对公正地取士。”
“唉,是……”吕同知只好怏怏住口。
贾知州算是看出来了,提学大人就是个轴货——默认所有人都营私舞弊,所以谁的话都不信,只有让他亲眼所见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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