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卧长亭泪满路,不负苍生不负名……”
泸州百姓闻听,愈加依依不舍。直到孤帆远影碧空尽,许多人依然翘首江边,久久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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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知州的船远去后,栈桥才重新开放,允许江边的大小船舶靠岸。
一艘坚固的二百料江船,也终于得以缓缓停泊入位。
船上两个面貌相仿的年轻秀才,目睹了贾知州在码头的表演,年轻些的那个惊奇道:“这泸州前任知州不光是孝子,还是个清官,这也太稀罕了吧?”
年长些的那个,样貌明显更出众。只见他一袭玉色襕衫,头戴乌纱方巾,面若傅粉,眉目疏朗,唇红齿白,双瞳点漆,顾盼间自带书卷清气。
“都是演出来的。你看他那艘船,吃水都快到舷边上了,里头还不知装了多少金银呢。”那公子笑时唇角微扬,既有世家子的傲气,又藏着不羁的才气,恰似初出鞘的青锋,光芒无比夺目!
“大哥,你就是不把人往好处想,我大明就不能有个清官?”他兄弟也穿着秀才的襕衫,看上去比他敦厚多了。
“清官没有这么不要脸的。”那公子哥笑道:“咱爹好歹也是个当官的,你见他一年到头穿官靴的时候长,还是穿布鞋的时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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