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艾香蒲绕画堂。柔丝缠玉腕,庆端阳。柳垂小径自彷徨。风过处,轻卷薄罗裳。
素手绾兰章。锦囊存雅意,绕柔肠。尺书将寄叹离长。天将暮,新月照西厢。’
他登时尴尬万分、面红耳赤道:“这,这不挺好吗?”
“但比起他的文章来,实在是差得太远,还得表哥以后多多指教。”黄峨落落大方地笑道:“不过他也可以教表哥写文章的……”
“……”杨慎焉能听不出,黄峨在对自己明褒暗贬,对她所谓的夫婿明贬暗褒。
在大明朝,诗词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道,只有文章才是正道!
“今天见到表哥真的很高兴,失陪了。”黄峨一击命中,随即远遁,绝不跟他纠缠。
杨慎却一直立在那里,怅然若失。
“蜀中第一才女果然牙尖嘴利,心思通明啊!”杨惇这才凑过来笑道:“她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大哥呀。”
“我想回家……”好半天杨慎才憋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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