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层则整齐迭放着几套日常穿的素色短褐与寝衣,面料柔软透气。橱中抽屉里还整齐迭放着数条革带、丝绦与软巾,连替换的袜履都备好了,码放得一丝不苟。
书桌也换成了黄花梨的翘头案,桌上文房四宝皆是最上等的端砚湖笔、徽墨宣纸自不消提……
还有和田玉的镇纸、汝窑的笔洗,象牙的墨盒与一把犀角的裁纸刀,件件皆是珍品。
此外,各种洗漱起居生活用品亦是一应俱全,而且每一样都价值不菲——
紫檀木的架子上,摆着黄铜鎏金洗面盆,上面居然还錾着珐琅;盆旁搁着一方莹白的香胰子,非但形似莲花,散发着清雅的兰芷香气,不是放在盆边上,你根本不知道它是用来洗脸的……
其他昂贵的日用品无需赘述。最离谱的是,还有一个描金漆盒,盒内铺着锦缎,整齐迭着一沓绵纸,纸质柔软厚实,边角修剪得整整齐齐。
但是看大小写字明显不合适,哥几个都猜不出用途,只有苏录一眼就看出来,脱口道:“这是手纸吗?”
“公子识货,这就是方便后用的手纸。”齐太监本来还想震他一下,没想到他居然知道。不禁赞道:“看来公子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苏录心说我没那种命,是后世的卫生纸就这样。
手纸盒边上还有个小巧的瓷瓶,瓶中盛着桂花露,齐太监告诉他,如厕前点上几滴,就不会被便便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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