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死者为大,我们也没什么好说,这事儿就按善如说的办,到时候连她爹的牌位一并请回将军府,往后跟咱们梁家就没了关系。

        另一宗就是说跟侯府清算多年账目这一样——”

        他一把捋着胡须,慢吞吞地说:“善如啊,你爹到梁家那年才四岁,如今过去快四十年了,且不说这些账记得是不是够清够细,那就是盘算起来,没有个把月时间肯定是算不明白的。

        既然请了我们来,你跟这边闹得不可开交,不妨我们说句公道话。

        你自己说个数,看看侯爷如何答复,我们听着,商量个数出来,也算有个结果,你看怎么样呢?”

        梁善如高高一挑眉:“我本来是这么想,只是长乐侯适才咄咄逼人,挟恩逼迫,我并不顺意,又改主意了。”

        “你——!”长乐侯怒目圆睁,顿时明白她的意图,“我实话实说,何曾咄咄逼人?你别欺人太甚!”

        “难道不是你说老侯爷在时未曾薄待我爹和我,让我记得梁家对我们父女的恩情吗?”梁善如啧声,转而问梁老太爷,“您听着这难道是什么很客气的话吗?”

        梁老太爷为难了一瞬,立刻又规劝长乐侯:“你好歹是长辈,就算生气,也不该说这样的话。现在闹成这样,何必再扯从前呢?

        善如铁了心,你说这话只会更戳她心窝,她可不是没好气,不肯好好跟你商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