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口不提长乐侯夫妇,周慎就想到过去三四年时间里梁政和周氏给她添置的东西大约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再不要脸些,一样都没给她添过,反而克扣她不知多少。
不过她心情不错,没有了进侯府时的低落,周慎稍稍放心:“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一个等字已经到了嘴边,她当场改口问道:“周伯伯何时回去?你是淮南节度使,离开任上太久了不好吧?”
周慎放声笑道:“无妨,到扬州是公办,说了要到驻军巡查,这两天抽个空往军中走一趟就行,就是待上十天半个月也没事。”
再说本来也有三殿下托底。
何况他为官多年,人缘一向不错,也没有人会暗地里使这种绊子,莫名其妙的上本参他。
他晓得梁善如担心什么,又宽慰:“这些你都不用操心,只说你预备怎么做就行。
长乐侯几次扬言要上本参我,你看我怕他吗?”
朝中武将青黄不接,昔年梁绩在时还好些,他出事后官家或许始终存了疑影,当初跟着梁绩的那些人能搁置的便都搁置了,如今所能够倚仗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人。
再加上他能在淮安节度使的任上六七年,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梁善如这才放下心来:“那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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