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感激过太多次,也动容过太多回,人家小施恩典,她恨不得感恩戴德,如今见人见事多平静镇定,心下掀不起波澜。

        可周慎不避讳爹爹,梁善如还是免不了动容了下。

        周慎看她那样实在叫人心酸,正欲安抚几句,府门内有脚步声传来,身后车轮滚动辗轧路面发出的沉闷声响也由远及近。

        二人收了话,敛了心绪,长乐侯和周氏一个下车一个出府门,夫妇两个倒心有灵犀,一起出现在府门口。

        周氏张了张嘴又闭上,把所有的话留给长乐侯。

        长乐侯那里黑沉着一张脸,面色铁青:“周大人未免欺人太甚!”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从府衙到家门口,怎么想怎么气,见着了周慎堂而皇之立在他家门口,要不是打不过,他非要上去给周慎两拳。

        “你们夫妇欺负善如一个小姑娘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周慎不跟他讲道理,拉着梁善如手腕把人护到身后。

        梁善如乐得有人撑腰,绝不站出来强出头,索性躲在周慎身后笑道:“侯爷不请周伯伯进府说话吗?站在府门口,让人家说长乐侯府不懂待客之道,慢待贵客。”

        长乐侯咬牙切齿,还是周氏扯着他袖口把人稍稍拉开,哪怕不情不愿也还是僵着嗓子把人往府内请:“周大人请吧,有什么误会进了门咱们坐下来慢慢聊,说开就是了。”

        这毕竟是朝廷的节度使,谁敢小觑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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