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姑母要是真的回来,我估计她也不肯住在侯府。”
这倒是真的,姑母对侯府没多少感情,她上辈子就很清楚。
跟长乐侯是同父异母,他混不吝,从没把姑母当阿妹看待,欺负起来从不手软,听爹爹说姑母小时候在寒冬腊月被长乐侯逼着浆洗衣物,洗不干净不给饭吃,这哪是侯府贵女干的事。
同爹爹又是同母异父,有心亲近,偏偏爹爹从不把自己当真正的侯府人,又怕连累了姑母,总是隔着一层,连送个糕点首饰都是悄悄地。
“我都听您的,将军府是爹爹的,其实早该好好收拾出来,是我以前不争气,被周氏辖制着,什么也做不了。”梁善如感叹一句,怕周慎又要心疼安慰,她如今真的有些应付不来这样的情绪,就赶紧打了岔,“恐怕明天回来要东西,没那么容易。”
周慎刚带着梁善如离开,长乐侯就把手边能摸到的瓶瓶罐罐又摔了不知多少。
周氏心疼不已,按着他的手把人拦住:“有多少东西够你这么砸,那小畜生摆明了不会善罢甘休,我就怕弄到最后家底都得让她掏空了,你还砸?”
长乐侯一把挥开她:“她一直记账,你怎么从不知道?”
周氏瞪他:“出了事你来怪我?要不是你答应三殿……”
“住口!”长乐侯听她口无遮拦说这个吓得不轻,刚才被周慎打也没这个样子,他一下子跳起来,伸手就捂周氏的嘴,“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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