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是个瘟神,早送走早干净。

        可是侯爷,她说的二叔那些赏赐,那不能让她算清楚带走啊!”

        这些年侯府靠什么支撑呢?

        长乐侯早就不在朝中供职了,守着个侯爵府,那点儿微不足道的俸禄,坐吃山空罢了。

        还不是靠着朝廷那些赏赐。

        周氏从没想过会栽在这上头,带兵的人心不细,她一直以为二叔得过多少赏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东西送到家里入了公中的账,大多数宝贝都收到库房里,银子不够用的时候拿出去变卖或典当,多少年都是这么维持下来的。

        长乐侯的脸颊隐隐作痛,此刻已经红肿一片,他抬手捂上去,试图揉两下缓解疼痛,结果刚一碰到就倒吸口凉气。

        周氏赶紧拽他手:“都肿了,快不要碰了。”然后又催着丫头去取药,“一会儿给你涂点药,会舒服点。要我说,就参他一本,太嚣张了!”

        “你知道什么。”长乐侯这回总算没有打开她的手,多出些耐心和几许脉脉温情,“官家跟前,我哪有那个分量,参他?我也就图个嘴上痛快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