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如笑意愈浓:“我一文钱也不会给他们的,您就放心吧。

        至于两位族叔,若我开口一二百两,周氏心知一旦清算,我要从梁家带走的又何止万两之数,说不定一咬牙拿出三五百两来收买,届时再同她打擂台吗?

        我思来想去,两千两银子,周氏是狠不下这个心的,最合适不过。”

        周慎微讶。

        他的确没料到她这样的年纪有这么周全的盘算,本以为不过被逼急了奋起反抗,可能算到的终究有限。

        结果突然发现,那封所谓的求救信,真的只是让他来镇场子而已,她心中早有定论,甚至连他都是在她的盘算之内。

        小姑娘脸上洋溢着最灿烂明媚的笑,周慎跟着也笑了两声:“合着你把什么都想好了,给我写信求救,只是利用我淮南节度使的名号震慑梁家人的。”

        梁善如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周慎却并不是要怪罪:“这样也很好,总强过你傻乎乎的叫人家算计,被人拆骨入腹都没有还手的能力,别怕。”

        “您不怪罪我?”

        周慎仍旧摇头,女孩儿心思本就敏感,她又被长乐侯夫妇拿捏得久了,他说得越多,她恐怕越发惴惴不安,于是索性打岔道:“我这趟来扬州没带那么多现银在身上,好在还有些产业在这边,你跟我去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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